分卷(10)
也还算不错。同样厌恶战争,陌生人期盼战后的重建,艺术家却沉浸在战前的美梦。 紧紧依偎在花窗边的话,再淡的日光落在身上也会有温暖的感觉。 又有一天,陌生人没有来。 这不是很稀奇的事。这是兵荒马乱的年代,昨日生今日死,谁也不能保证自己能活到战后。 不知道多少天后,救援及时赶到,艺术家被送进了被救助的人群里。他的身份被发现,几经辗转,终于有了一份赖以谋生的工作,尽管那与音乐毫无联系。 他向很多人说自己曾被一个陌生人帮助,但是最终没能找到那个人。谁知道,也许是死了,登记找人的人说道。 艺术家从未见过那个人的脸。他终于放弃,接受了对方已经在战争中死去的事实。 五年后,战争结束,艺术家受邀赶赴国外,他将在国外的国家礼堂中为上万人演奏。这里在春日会开满了充满希望与太阳意味的向日葵。他也将在这里进行手术,治好眼睛。 一天,他经过一个关押的囚场,这里都是在战场上押下的敌国军官。听看守说,因为有些争议,因此要过几日,走完了文件流程再处决。 艺术家并不在意,直到他听到一个声音问他,能再弹一次,梦中的婚礼吗? 当然,他回过头,几乎被巨大的惊喜击中了,他问,你在这里工作?有几日休息? 休息,等到处决后,就可以休息很长时间。陌生人说。 等我几日,好吗。艺术家问。他当然可以现在就弹奏,可是此时眼睛还没有恢复,看不到对方的脸。若是留下一个约定,等到恢复了视力,再来见面,以后就不会再无从寻人。 好,对方说,休息之前,我会一直在这里等待。 他们的谈话总是如此易于进行,如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