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这辈子是不是注定纠缠不清。”

    然后我们就这样复合了。地冥捧着瓷杯得意洋洋地叙述完起因经过,并且开始炫耀独属于他与玉逍遥的暧昧:“谈无欲,我们都不是十几岁的年纪了,女人呢,总得讨个会照顾人的。你别看倚情天这人长得英俊潇洒,到底是个硬木头,一点儿都不懂得浪漫。我同天哥哥回香港吃沙嗲牛rou面,他还给我分了‘宝宝碗’呢——你晓得‘宝宝碗’是甚么?”

    疏楼龙宿把玩着美甲上的Swarovski水钻,闻言皱眉道:“不就是两人共吃一碗面么。”

    “才不是呢。”地冥托着下巴,眼里柔情似水:“我要保持身材,不能吃这么多碳水。天哥哥就叫服务生拿了个小碗过来,给我分了好几筷——我说几根就够了,还非要给我装得满满当当的,姐妹们你说他对我好不好?”

    坐在一旁的月无缺偷偷向韶无非咬耳朵:“这人好恶心。”

    地冥耳聪目明,听得一清二楚,拍着桌子站起来,仿佛鲜血淋漓的红色美甲又尖又长,直指月无缺:“你这小孩儿怎么说话呢?”

    月无缺扬起下颌,挑衅地望着地冥:“你老公说得倒好听,还‘宝宝碗’咧,大姐,他是这般没钱,连两碗面都吃不起吗?”

    地冥气急败坏,抓起手边的el长条钱包就往月无缺头上砸。月无缺避之不及,眼看沦为板砖的奢侈品即将拍下,韶无非伸出左臂替他挡了一遭,整个人摔进他怀中,发出好大一声异响,惹得四周投来不满目光。地冥心知自己过分了,忙起身查看韶无非状况,人倒是没事,低着头慢慢揉着手腕,小声道:“无缺,你莫再气他了。”

    月无缺揽起他的腰,把他挡在身后,对地冥怒目而视:“你这人怎么动手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