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觉状态还可与花季少女一战。剑谪仙不可得罪,他暂且退让一步。谈无欲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向幻影后座挑了挑尖尖的下巴:“坐上去。”

    谈无欲一脚油门风驰电掣,无视高架飞速掠过的限速指示牌,开得横冲直撞开得满腔怒火。他几乎能想象第二天穿着昂贵的真丝睡衣走出别墅房门,打一个如同芭比动画中的甜美呵欠,捻开信箱掉下来的并非是情人密信而是一沓交通罚单。拐进和平饭店,立即有服务生前来替他停车。谈无欲带着两人上了九楼,对着电梯间的镜子拍了两遍腮红,扭过头去问月无缺:“好不好看?”

    韶无非小声地说了一句好看。月无缺闻言轻笑,道:“无非,你哄他开心作甚,他又不给你钱,不如多哄哄我。谈先生,你既已年过半百,这粉嫩不适合你。”

    谈无欲对他怒目而视,压低嗓音威胁道:“你再拆我台,我把你丢出去。”电梯门方开,他挺直腰板,高跟踩在瓷砖上发出脆响,白发高马尾飒飒地甩在脑后,走出一股即将上战场的悲壮。他杀气腾腾地朝落地窗的位置迈步,那处并排坐了两位中年贵妇:一人紫色长发,戴满项链首饰,浑身珠光宝气,穿着黑色深V礼裙,露出一大片健身痕迹的胸肌;另一人白金长发,涂裸色口红,妆容很像前段时日因性爱录像带走红的金·卡戴珊,穿一身Viviewood的格纹西装连衣裙。见人到齐,疏楼龙宿展开折扇,掩住唇角,故作惊讶:“谈无欲,几年不见,你怎么连孩子都有了!这么大一把年纪,难道还没有绝经吗?”

    谈无欲冷笑一声,拉开扶手椅坐下,优雅地托起茶碟,抿了口不加奶的红茶,顿觉精神抖擞,漫不经心地道:“承蒙好友关爱。倒是好友之妻剑子多年未有身孕,是否要送几方茯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