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几句虚伪的情话,就把无家可归的小狗骗到怀里,非我不可
我就……” 我感到好笑地一挑眉:“你就?” “我就。”他声音很小,“我就不和你睡觉了。” “小兔崽子,都学会威胁我了?”我闻言一捏他手腕,按在头顶,翻身将他压到身下,边解皮带边听他又羞又怕地谎称自己是在开玩笑。 当他从图书馆借回几本书,将内容整理成便签,贴在书桌上,却迟迟不敢问我讨要礼物时,是我先迈出了第一步。以我的人脉,弄到一只合眼缘、品相好的垂耳兔不足为奇。许知秋回到家换鞋那会,我把眼睛湿漉漉的小兔子藏在背后——它抖嗦着脑袋,抬起眼眸看我的模样相当可怜,哭得直掉泪。许知秋挂好衣服换完鞋,一进门就警觉地往我下腹一坐,俯在我胸前,闻闻有没有陌生的香水味。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你在干什么。” “大骗子。” “嗯?” “你衣服领子上有香薰的味道。”他没有让开的意思,反倒将rou实的臀挪到我裆上重重一坐,扬起下巴咄咄逼人地看我,“我回来前你和谁在一起。” 我疼得哼了声:“许知秋,这样要坐断了。” “断了才好。”他赌气似地撅起嘴,手隔着裤裆,变本加厉地把我那根半硬成一团的阳具攥在手心里,“把你弄断了,看你怎么往别人那跑。” 我现下又皱眉又忍不住想笑:“别闹,真的疼。” “不要,你是大骗子。我才不信你的话。说,硬成这样是不舍得你的哪个小情人呢?”他抓捏的力气大了很多,黑白分明的瞳仁酸溜溜地瞪着我。比起撒气,更像是知道自己会被眼前的雄性无条件纵容,所故作的娇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