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身

都做不了??????每次动作稍慢,那夹着自己的双腿就会催促地一夹;而真的动作快了,从根部到顶端一挑,rou壶又受不了地抽搐,魂不守舍地溅出水柱。内中红脂抖得厉害,像是被人嚼烂了的牡丹花瓣,滴滴答答淌流花液。

    奥涅伊洛斯是这花房的园丁,是花房的代管理员。花房的主人给了他打开这禁忌之所的钥匙,宽厚地允许他暂时照理这浓艳的蕊珠。以最虔诚的姿态,让这密室充满花蜜的芳香,流出不止的温河。

    梦神心甘情愿沉醉于这花卉的蜜酒,就算这照料偶尔也令他如临深渊。

    “??????”

    “我先走了,”死神的目光在桌子上转一圈,到睡神颤抖的手上停留两秒,意味不明,“你也觉得我很碍事吧。”

    “怎么会呢,”修普诺斯的舌头在嘴里颤着,大腿根小幅度磨着椅子,“我还希望??????你能留下来呢。”

    那股无孔不入的压迫感终于消失了。

    梦神如释重负地狠吸一口,修普诺斯立刻发出哽咽的抽喘,鼻音浓重。

    娇嫩的蒂珠裹着蜜水,在奥涅伊洛斯的鼻尖上揉成扁扁一片。花道里靠外的红rou已经全部被舔了一遍,似乎无时无刻不被亵玩,被灵活的舌头搅动得酥酥痒痒,蠕动着达到了一波一波的小高潮。鲜红rou膜裹着红蛇,时而飘浮在云端,时而迅速坠入地狱,频率颇高地剧烈打颤。忽然花蒂被牙齿咬住根部重重一抿,修普诺斯陡然绷紧腰臀,发出无法自抑的惊叫,大腿死死地夹住梦神头颈,陷入了持续痉挛的极致潮吹。被舔吸和唇齿服务到肿胀的xue口软烂大张,从更深处源源不断地潮喷出大股yin流??????

    一阵方休。

    修普诺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