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身


    而和他长了同一张脸的双子双眼水汽,雾气蒙着金眸。眼下一周泛着红。

    于是什么圣战也被抛之脑后,唇齿相贴的水声盖过了另一种声音,软舌交缠,底下的rou也缠绵。

    喉头上下滚动,口腔内的空气和津液被抢掠殆尽。扫过上颚时候的痒意逼得人全身发抖,又反抗不得。

    “塔纳都斯,塔纳都斯??????”被限制了身体自由的睡神喘,“你放开点。”

    “放什么?”死神抱怨,“你把我晾在那多久???????牙齿,给我张开。”

    睡神无奈道:“我让你松手。”

    他示意那钳住自己下巴的五指。

    “我松开也行,”死神显得漫不经心,视线却过于锐利了,“那你的另一只手在做什么?”

    他修长身形的上半身办完要,视线

    几乎能把桌子之后都一览无余,笑声森冷,“你还有只手呢?抬不起来了?”

    说完,他就想去掀起桌布,去除这层欲盖弥彰的阻碍。

    “??????塔纳都斯,”修普诺斯声音软和,有点哑,一直在下的那只手抬起,安抚地拍拍和按下对方的手臂,“好了,别闹了。”

    “谁闹了?”反手一把攥住兄长还略有潮湿的手心,死神散了散心中不耐,哼声道,“你还没给我圣战的答复。”

    “何必着急呢?”好像不管说到什么,金眸的睡神都是这样不疾不徐的模样。

    而已经冒出冷汗的奥涅伊洛斯仍在俯首。

    饱满的花瓣在他口中衔咬,一寸一寸地以唇舌厮磨。鲜美的神明甘露是止渴的良方,抚慰着梦神羞耻而焦灼的神经,令他只能本能地吸吮更多,放空思想。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