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处

又细细打量了一番师杭,面露忧sE道:“倒是小娘子你,可有遭什么罪?听闻这些官兵掳走nV子,都是要充作营妓的,你……”

    闻言,师杭摇摇头,又点点头。这话她也不知该作何回答。

    柴媪见她神sE恍惚,又见此处乃起居所用的帐子,心中料定她昨夜已shIsHEN于人,当下又是心疼又是暗恨道:“这群没良心没王法的!烧杀抢掠罢了,还非要糟蹋好人家的闺nV,唉,往后可如何是好?听说昨夜外头吊Si了好几个,想来都是不堪受辱才……”

    师杭心头刺痛,无力道:“解脱便好,总不至于再忍受折磨了。”

    “小娘子,你这是什么话?”柴媪忙斥她:“万不可有求Si之心啊!没什么过不去的坎,眼下清白实在算不上第一等要事,保全X命才最要紧。等熬过了战乱,便是再嫁都使得。”

    师杭听她越说越远,叹息一声,悲观道:“我恐怕活不到那一日了。阿媪,您还是快些想办法离开此处罢,免得再受我拖累。”

    如果不是因为带上她,柴媪此刻早就在去往扬州的路上了,何至于落入贼窝。

    “城门已关,一时半刻出不去。况且我孤零零一个人,待在哪里又有什么分别呢?”

    柴媪也叹了口气,而后望着师杭,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问道:“小娘子,你同我说实话,你……姓甚名谁,家中究竟是何方人氏?”

    如果说那日兵士上门搜查,她心中只有两分疑虑,眼下则有八分肯定了。

    师杭早有所料,听她开口询问也不再避讳,直言道:“那日隐瞒实属迫不得已,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