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处

一条……”

    他揽住师杭柔软的腰肢,凑近她耳畔,暧昧含糊道:“今后在床上听话老实些就行。”

    师杭的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正yu推开他,却听帐外有人高声道:“将军,有苗军军情来报。”

    苗军?

    还未待师杭反应过来,孟开平就直接松开她大踏步走了。他顺手抄起门边的兜鍪,头也不回,别说一句话,就连多余的一个眼神都没留给她。

    师杭想,这人真是FaNGdANg时无所不用其极,正经时无人可扰其心智。幸亏他走了,不然今夜可不好应付。

    得了对方的准话,师杭现下坦然多了,且能活一日是一日罢。倘若他真将自己送去当营妓,到时再寻Si也不迟。

    今日之日多烦忧,不如早早熄灯入梦。

    第二日醒来,师杭甫一睁开眼便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苍老面容。

    “阿媪?”她惊喜地坐起身,立时抓住那人的手,激动万分道:“我、我还以为您已经出城了……”

    眼前之人正是那日匆忙分别的柴媪。她此刻穿戴齐整,眼眶却是红肿的,显然担惊受怕许久。

    柴媪回握住师杭的手,颤声道:“小娘子,真没想到还有再见之时,我还以为你被那贼人……”说着,她突然捂住了嘴,慌忙道:“该Si该Si!是那位将军才对!”

    师杭从惊喜中冷静下来,问道:“阿媪,是谁带您来这儿的?”

    柴媪面露难sE,但还是坦言道:“是那姓齐的小郎君领我来的。他脾气不好,为人倒还算不错,也没为难我这老太婆。”

    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