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怜
重绽,血珠渗出如泪水,只是更粘稠,蠕动着贴上少女指尖,渗进甲下间隙,企图多触碰她几寸,同他一样卑劣且不知好歹。 于是她发现自己有些日子没让他帮剪指甲了,头发也是,怎么就过了肩膀?刀疤还在,哥哥也还是哥哥。到底是哪一环变了?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她想不通,手上并未收力,甚至划得更厉害。陈年疤痕处的皮肤组织脆弱,有细小血线蜿蜒而下,大都缓慢流经他背部,有部分好运气地顺着她指端游到手心,湿热,滑腻,粘稠。 仿佛捏住他的血管。 “嗯……哈哈…哈哈哈……” 破开的伤疤流着血,挺立的yinjing却兴奋,guitou冒出腺液,他的喘息闷热无比,于痛楚中爽意更甚——meimei在摸我——只是一遍又一遍地确认这件事,他就忍不住痴笑起来,将之作为七天冷战结束的证明。 于鸦垂眸。笑不是表示开心吗?可哥哥为什么又要哭呢?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也在喘息呢? 没有坏心眼地插入,也没有强迫用手或koujiao,甚至性器都没触碰到她一寸肌肤,只是被她一言不发地掐着后背,他蓦地整个人战栗着,一股jingye喷出,有点点打在她大腿表面。 男人用大拇指蹭那块软rou,揩去白浊,一声“对不起”显得自我讽刺,真落在对方耳朵里时又满是温存,惹她垂怜。 于鸦搞不懂他为什么这时候还有性欲。不痛吗?以前抱在一起挨打时,虽然于凪永远像袋鼠揣幼崽一样把她往怀里塞,可衣架、皮带、鸡毛掸子等物件砸在他尚且不宽厚的脊背上时,他还是会下意识眯眼。 哥哥分明是怕痛的。 她说不出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