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嘴里的笔盖吭吭吭地在地上弹,时乙四肢发冷,看清晏从锦未环住他腰的那只手也悠悠地,立起锋利的笔尖。 他脸色刷白,扭动、挣扎、抗拒,哪还记得他的湿xue早叫晏从锦榫卯似的yinjing楔死了。 1 “不——” 可他没机会言语控诉,晏从锦捂死他的嘴,按兵不动。 “叩叩叩——” “晏总?”门外,疲倦的女声低迷。 时乙在晏从锦怀里抖似筛糠,晏从锦听到门外的声音,居然临时改变主意,变本加厉地用笔尾蹭弄时乙胸前的挺立。 晏从锦明知办公室不隔音还弄他!时乙兴奋又有些不明所以。 女人继续敲门,亦敲打时乙强鼓点的心跳。 “晏总?奇怪,今天走这么早……”声音渐远。 时乙听出来了,刚走的女人是和他打过几次招呼的会计。 这年头会计也不好做,他对她有印象是因为那位女士看上去年纪不大,但脸色蜡黄,眼圈浓重,可能那段时间她家里出了事,也可能是她生病了。 1 他没深究,因为晏从锦重新把笔尖对准他的前端,可怜的小孔似有所感地吐出点点浊液。 那尖锐的物什插入他的马眼…… 他不敢想象,不顾一切、羚羊蹬腿似的踢晏从锦硬邦邦的小腿,脚趾都踢肿了。 晏从锦偏就没事人一样,有那力气锁他在怀,把住他半软的东西持续逼近,完全没有饶过他的意思。 颠了颠他的二两rou,晏从锦冷冷地说:“再乱晃,这上面可就不止一个洞了。” 时乙只觉血液凝固,不动了。 他双目无光,万念俱灰地闭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