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泪,断断续续地颤咽,原形毕露,“晏从锦……求你别这样对我,别……” 一股热流绵绵而出,听声音是打湿了桌上的文件,之后又“啪嗒啪嗒”地滴在地上。 时乙全身都熟了似的红。 这不是射精,是、是…… 1 完全软下去的柱身痒乎乎的,晏从锦好像没戳进他的小口,但是在他失去活力的小企鹅上勾画着什么。 他羞耻地抖一会儿,没敢睁眼。 又过一阵,他觉得晏从锦不是在瞎画,而是在写字,写的是—— 晏…… 从…… 锦…… …… 他蓦然睁大眼睛,笔画有些歪、整体不失苍劲的字体刻入他莹莹闪动的瞳孔。 是晏从锦! 三个字烫过铁烙,是他求之不得的刺青。 1 然而欢喜之余,他看到桌面上被他的血液、jingye与尿液糟蹋得又是湿红又是浅黄的股改文件,差点又哭出来。 他有自知之明,在晏从锦眼中,时乙和文件,当然是文件重要。 兴许是他愣太久,晏从锦不满地用指甲刮他的乳缝,紧接着在他耳边发出一声冷笑,他寒毛直立。 晏从锦冷静下来看到文件,要找他算账了? 时乙崩溃地想,道歉的话至嘴边,耳廓一湿,晏从锦动听的声线软如棉签上的棉花:“Goodboy.” 时乙只觉心脏骤停。 他从前刷到过一条真假未知的科普:耳语能镇痛。 他爱的人用行动告诉他,这是真的。 只是他软在晏从锦怀里冥思苦想半天,都想不明白自己究竟错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