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
道:“青州白门二弟子墨晖,你家老爷子不是跟我时风门老死不相往来吗?” 墨晖义正言辞:“事关重大,当暂放私人恩怨。” 众修士附和:“是了季掌门,墨晖公子说不错,如今天垣各处的妖邪都开始蠢蠢欲动,夜间侵扰百姓的事越来越多,皆是因赤乌凰异动而起,找到若木之花乃是当务之急。此时恰好在季小公子身上,我们的确应当联合起来商议一个对策。况且时风门坐镇临夏城,守卫一方太平,季掌门于情于理也应当站出来,护百姓安危啊。” 季之庭轻握着骨伞听他们在雨中慷慨陈词,见他们说完齐齐看向自己,半晌才悠悠开口道:“说的在情在理,在场众位都是天垣各大名门的代表,正好我们来捋一捋。” 季之庭视线看了看季风失魂落魄的抬手欲抓胸口的某个东西,抓了个空,又失魂落魄的垂下了手,叹了口气,道:“天锁若木之花不属于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或者任何一个门派,如今遽然出世,又关系天下安危,我们自当公正处置,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找到赤乌凰吗?都在说赤乌凰异动,可它在哪儿呢?在场可有人知道?” “我等自是不知。” “既如此,最大的隐患当是赤乌凰,它藏在哪里,为何没有若木之花的封印还能沉寂十二年,背后是否有人将之控制住了,他们有何目的。” 季之庭声音带着一种磁性,此时被雨浸湿更是有一种自带湿意的风流,隔着层层雨墙他的声音也不徐不疾,高低适中:“这些,才是当务之急。” 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