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王之子,与宋知濯年龄相仿,自小玩在一处,打承王病故,宋知濯瘫了后,两人就不能走动,如今见他这贴,倒是有恍若隔世,“不必回他,若他来问,只说我身子还是那样。” 二人得令出去,外面日头东升,瞧那鸡蛋黄一样金灿灿的颜色,想来又是个艳阳天。 明珠将那一百遍《金刚经》呈给张氏,垂首退后两步,背后拿束头发垂自胸前,扫着她纤白的脖子,怪痒的,她用手顺了一下,等候发落。 上头张氏刚用过早饭,闲饮口茶,垂眸一扫,看向明珠,“想来你也是一夜未睡了,也怪为难你的。你出门时,大少爷可好?他动弹不得也说不了话,要是能有好转,也算你的功德一件,若有好,你跟我说,我要好好赏你。” “大少爷还是那样儿,”明珠暗暗忖度,只捡紧要的说,“我刚来时还见他转转眼睛,现下连眼睛也不转了,前儿落水后,连连发汗,连饭也不怎么吃了,想来我的确该罚,不说照顾不好大少爷,反倒带累他更坏了些。” 张氏心头松了口气,面上却显得愁苦难当,捏着缠金丝绣帕自颊边抹了一把,出声时,似有哭腔,“我这儿子命苦,自小就没了亲娘,眼下又是这副身子,我虽是继母,可心里只拿他当亲儿子疼,你体谅我为母之心,若是他有半点风吹草动,你只管来报我,别怕麻烦。” 明珠连连应承,退出去后,在院中与一位湛蓝直袍的男子撞了个对面,见他头缠银白绸带,腰间细封一条月白暗纹宽带,下头坠着一抹暗黑墨翠玉佩,细长的眼眯在太阳底下,扫过明珠后,巧笑行礼,“二弟宋知书见过大嫂,大嫂来了这些时日,我未去拜会,还望大嫂莫怪。” 原来是楚含丹的夫君,明珠掩在群里的绣鞋退了一步,朝他合十回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