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是要揍人,谁知他将语调放软,说一些她听不懂的暗语,“人都说得个雏儿、见了红便能得了鸿运升天,好闺女儿,你帮帮爹,回头爹赢钱了给你买糖葫芦吃、给你置办最体面风光的嫁妆。” 他的眼、他的笑,唇间露出的一口黄牙,皆如同恶犬扑来,小明珠架着身子往后缩,贴紧了墙面儿,嘴里哀求着,“爹,别打我了,求您了……。” 这男人扑过去,按住她一对小臂,用自个儿粗壮的大腿劈她裙面,小明珠还未及反应过来,便瞧见他抽了空隙拔了裤子,一个狰狞的怪物跑出来,要咬她。 她哭、喊、挣扎,无济于事,夜幕下只剩她自己与一头凶猛残暴的野兽。无头苍蝇一样乱转一阵,还是跑不掉,便只能奋勇搏斗了。她倏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手挣脱了他的束缚,往灶台上摸去,胡乱中摸到一把刀,闭眼一挥…… 挥出惨叫连连,血光漫天,她睁开眼就瞥见地上被她削掉头的怪物,还有彼此身上数不尽的血迹。 刚想着得已逃出生天了,怎料那男人将捂住伤处的手从柴堆里cao起一个什么,直往她腿间捅。 隔着裙底的裤子,小明珠依然感觉疼,这疼和鞭子抽打出的血条不一样,好像是五脏六腑绞碎了、骨头缝隙之间错了位,疼得她睁不开眼,只能依稀察觉下头有血在流,染湿了一根柴火棍,她的生命也在静静随这些温热的血液流失,一点点,直到模糊瞧见她娘一个油灯枯竭的干瘪身子出现…… 蓝田玉小熏炉里,青烟盘桓,燃尽过往,将冷冰冰的前尘渡上梅香,而梅香触手可及,就在明珠的鼻尖下、眼眸处、她的周身。 是这抹温香的主人将她拉回人间,她抬眼,认真仔细将他每个起伏不定的轮廓摹进心上,眉宇到鼻梁,落下去的眼眶,蜿蜒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