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羊

檬和可乐,那应该没关系。迟然一边想着,一边无意识的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

    一杯酒喝完,程鹤汀抱着人走出酒吧的时候,唇边的弧度压都压不下去。

    真是一次轻松的狩猎啊。程鹤汀想,不过或许叫偷猎更准确一点,怀里这位可是有主的。

    程鹤汀一路轻声哼着不成调的旋律把人带到了迟然的房间门口。

    在用房卡打开门之前,程鹤汀还在思考如果一开门,宗政昱已经坐在了里面的沙发上的话,他该说什么。

    他该说他只是不小心捡到了喝醉的迟然,还是说他就是故意灌醉了她,想要对她做点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呢?

    宗政昱看到他抱着迟然又会是什么反应呢?是会暴怒的上来给他一拳,还是冷漠的让他把人放下然后滚出去呢?

    程鹤汀因为这种悖德而y1UAN的想象兴奋的浑身颤栗。

    他真是疯了。程鹤汀想,从他选择抱着迟然去宗政昱给她开的房间而不是回自己房间开始,他就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房卡贴在门锁的感应器上发出“滴—”的一声,房门打开,里面一片昏暗。

    没有人在。程鹤汀的想象落空,但他并不觉得失望。

    因为这也意味着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迟然完全属于他,不会有其他人的打扰。

    程鹤汀cHa上房卡的同时,玄关的灯也亮了起来。

    他踢上房门,没有反锁,直接抱着人走到了床边。

    玄关灯的灯光不足以照亮整个房间,但对偷情这种隐秘的事情来说已经完全足够了。

    迟然醉酒之后意外的安静乖巧,不发酒疯也不说胡话,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样温顺。

    而他是将要落下屠刀的侩子手。

    他要将羔羊纯白无暇的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