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渣滓和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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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鹤差点一口喷出嘴里的茶,他擦了擦嘴:“何先生,您可真下流。” “不比您斯文败类,”何凡骞讥讽道:“有话快说。” “您上周在我这边定了一幅画,是不是该来取回去了?” 听出来他话语里的暗示,何凡骞逐渐放缓了身下抽送的速度:“我最近没空,明天下午三点,我老婆去拿。”不待电话那端的人回应,何凡骞就掐断了通话。 一个姿势干久了,何凡骞也有点累。射了一发后,不待喘口气,他正面掰开情人修长的双腿,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与他的交合之处。roubang紫黑粗硬,在撑得透出暗红血管的rou圈里进进出出,搅和着丰沛的汁水,有细碎的泡沫飞溅出来。 耳边水声滋滋,这yin靡的一幕使他更加血脉贲张。他不由得意起来:“再过一阵子,老子就解放了。” 情人正软声呻吟着,听到他的话,回了一嘴:“怎么,终于受够家里黄脸婆了?” “还不都是为了你,”何凡骞邪邪一笑,连带了疤的断眉都透着桀骜不驯的意味。 “我哪有这本事。”姚飞羽嘴上不屑,双腿却顺势向男人的腰上攀去。 “我看你挺有本事,”何凡骞一手捉住他正要捣乱的脚:“昨天哭着求我别上我老婆的床的是哪个贱人?” “对,我是贱人,”一双含情媚眼亮得惊人,姚飞羽的眼尾勾起一抹妖娆的红:“那你就是渣滓。” 话毕,二人都不再对话,卧室里回荡着浪叫粗喘以及床铺嘎吱嘎吱地摇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