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不住笑了,“上次产检只是脐带绕颈2周,我一直跟他说让他自己转过来,没想到他转反了,又饶了两周。” “他可能方向感不好。” 剥离胎盘的时候,赵之意帮忙按压zigong促进zigong收缩,因为孕晚期宫底到达剑突下,差不多与胃平齐,按压的时候难免挤压到胃,产妇忍不住干呕了几声。 胎盘完整剥离后,谭老师把zigong缝好后,依旧是将缝合工作交给赵之意,“小赵,来,你缝得不错,我看着你缝。” 她脱了手术衣,对产妇道:“小姑娘,你出血不多,宫缩也很好,500块一支用来止血的卡孕栓我就不给你用了,省下500块钱给自己买点好吃的。” 缝完最后一层皮肤,赵之意在伤口上贴上纱布,也脱下手术衣,扭了扭脖子,感受到迟来的疲惫。 连着两台手术,虽然都不是什么大手术,但也连着站了三个钟头,手术室的温度比较低,冻得赵之意的脚有点冰。 她今天穿凉鞋上班,没穿袜子,草率了。 离开手术室换下洗手服,重新穿上白大褂,赵之意才觉得暖和了点。 再回去补上手术记录,一个夜班就过去了大半。 凌晨两点,正是夜猫子狂欢的时候,尤其是这附近酒吧多,每个周末必不可少因为喝酒闹事打架进医院的,大部分是轻伤,但今天出了两个刀砍伤被警察带来的,一个红毛一个绿毛,十六七岁,还未成年。 林程原:“好家伙,红配绿啊!染红毛我还能理解,染绿毛是为什么?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够绿吗?年轻人的时尚我已经理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