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做了几次
醒了我的意识和机T,但是唤不醒坍塌的记忆,洗完澡我对昨晚的数量还是丝毫没有印象。 出来后,我先是看了看卧室的垃圾桶,包装和纸巾乱七八糟堆在里面,完全看不清用了几个。 邓放注意到我的动作,“找什么?” 有些时候,与其自己费力求证不如直接问答案,效率面前,脸面可以先放一下。 我说服了自己,转头问邓放:“昨晚…做了几次?” 邓放似乎也不记得了,表情有些木然,垂眼想了会才说:“三…三四次吧…怎么了?” 三四次—— 三四次就能让我的腿像是被卸掉再重装一样的痛吗? 我不由得怀疑昨晚还有什么清醒之下做不出来的,b如某些高难度姿势或持久X挑战……但这些必然是不可能问邓放的,脸面可以先放一放,但是不能不要。 1 “就三四次吗?” 我还沉浸在我的思考中,没察觉这么问有什么不对,邓放的眼神却有点黑了。 他合理的为自己反驳道:“一个正常的男人一夜三四次是正常情况下b较高的频率了,难道你不知道吗,卫戎?” “我不知道啊。”我仍没反应过来哪里出了问题,“我又不是男人,我是nV人。” 但我也没能忍住我的疑惑,“邓放,为什么三四次我的腿会这么疼?” 邓放的目光看看垃圾桶又看看我的腿,闪烁几下,又变得像之前一样镇定,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他什么也没说,最后只憋出了一句—— “要不我给你捏捏?” 我没有拒绝。 我的腿实在是很痛,到底做了几次也成了未解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