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了过去。 疼痛是越星河能够感受到的全部。 他叫不出声,因为他的嘴里被塞入了一块布团,他看不见物,因为他的眼上被绑了一条黑布。 越星河的整个身体被高高吊起,支撑他身体的却是那两根穿过了他双肩锁骨的大铁钩,而铁钩往上的一面则被打磨成了刀刃一般的锋利。 随着脚腕上又挂上了一坨铁块,越星河体内的刃面铁钩更深地割入了他的锁骨之中,一点点地将他的骨rou分离。 这样的痛让越星河生不如死。 余九信站在一旁,突然伸手轻轻地推了推越星河被吊在半空的身体,对方不出意料地发出了一声凄惨的闷哼,身体越是挣扎,越是痛苦。 “刑堂对于罪大恶极之人都是采用挂钩的方式毁去一身武功,越教主,这个刑罚已有二十年未曾启用,今日有幸在你身上一试,真是非同凡响。” “呜!” 越星河的身体无法自然静止,每一下摆动都让他双肩内刺入的铁钩将他的骨rou割裂得更深,他坠了好几坨铁块的双脚无力地紧绷着,足腕上的鲜血顺着脚尖一点点地滴在地上,形成一片小小的血洼。 越星河觉得自己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高估了陆逸云对自己的感情,而低估了自己对他和对阿傻的感情。 现在的他再也不去想什么报仇逃跑,他只想,要是一开始自己在被陆逸云抓到之时便痛快自尽,而不是为了一个几乎不可能的幻想而苟延残喘活到今日,该有多好? 陆逸云失魂落魄地走进了阿傻的房间,十八看到他进来,急忙起身。 “谷主……” 陆逸云神色疲惫地点了点头,随即一下坐到了床边,他看着昏睡中依旧泪痕满面的儿子,忍不住伸过手去替对方擦拭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