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边去了吗?

    啊?傅凌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没有啊,他不是在拍戏么,我好长时间没见到他了........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啊?

    好,我知道了。

    没心情同傅凌南解释,傅时深在得到答复后便径自挂断了电话。

    屋外阳光尚算明媚,屋内的气压却低的吓人。

    傅时深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想。

    慕云生似乎是失踪了,或者换句话说,故意躲着自己。

    而沈忱现在也确实是在躲着他,那天早上他清醒后便强忍着浑身不适收拾了自己行李衣物,之后便打了个出租车央对方送自己去了一家不远不近的酒店。

    中途他甚至还强撑着进了一家药店,各种口服的,外涂的消炎的杀菌的药买了一大堆他明显感觉身下带来强烈不适的那处还红肿着,甚至有些微微撕裂。

    他临走时自镜子里瞥了自己一眼,眼看着大片暧昧的红痕自脖颈一直延伸进了衬衣里,甚至竖起领子都遮不住这痕迹,他离开的脚步一顿,最终还是在行李箱中扒拉出了一条围巾系上。

    眼下是九月,秋高气爽的天气,虽然微微有些凉意,大多数人却都还穿着单衣,而出租车司机眼见着这个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甚至还围着条围巾的年轻人上了车,一开始有些忐忑,生怕他是什么犯罪分子,听闻他要去酒店,后来自后视镜里瞧着对方脸色苍白,坐立不安,便兀自脑补出一场身患绝症的病人被家人无情抛弃只得垂泪住进酒店的狗血家庭伦理大戏。

    他素来是个热心肠,想通此事后面对这位乘客时再不复初时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