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任谁都能感觉到他确实是在紧张。

    啧啧,这小娃不知修了几辈子的福分,居然能让傅总对他另眼相待。

    他投过后视镜悄悄看了那人一眼,虽然面色惨白形容狼狈,却也不难看出原本便殊丽异常的容貌。

    嗯,至少看上去跟傅总还算般配。

    司机内心的澎湃想法二人自然无法感知,倒是自坐进车里后傅时深也不好再抱着沈忱,便将他安置在了自己身旁,沈忱拿帕子捂着脑袋的伤口,最初那阵强烈的眩晕感过去后便稍微恢复了一些神智,但脑袋依然晕的难受,便将头微微靠在了车窗上,以期减轻这股要命的头昏。

    但这一截是山路,一路抖得不行,好几次他的头都因着摇晃狠狠磕在了车窗上,一小截路走下来他晕的更狠了。

    当他的头第六次咚的一声磕在车窗上时,傅时深用终于看不过眼了,将五迷三道的沈忱直接拉到了自己身旁,姿态颇为强硬的将他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沈忱被这一通动作搞得更加晕头转向,满腹抱怨的开口道。

    你别碰我,我晕的不行。

    傅时深仿佛没感觉到他语气中的抱怨一般,依旧按着他的头不让动。

    磕这么多下也没什么反应,我看是好的差不多了。

    沈忱哪里听不出他的讽刺,只是他现在完全没状态同对方生气,加之靠在他的肩膀上也确实比枕着硬邦邦的车窗舒服,最终他颇不服气的撇了撇嘴,老实接受了傅时深的独断安排。

    汽车驶入市区不就便看到了一家规模颇大的医院,下车时沈忱这次十分坚定的拦下了傅时深意欲再次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