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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打起牌来就有瘾,缠着周恕让他陪自己玩,还要加赌注,让他做这做那。在春兰和秋霜不在的时候,她突发灵感,让他换成普通男子的衣裳,穿给自己看,可能就是受到那天在马球场上的启发。 周恕十分无奈:“公主,这不合规矩。” 玉真非要他换,周恕只答应了两次,后面就不肯了。大约是自尊心作祟,他说:“奴才只是奴才,公主这样就是折辱小的了。” 玉真不明白这有什么折辱的,不过她也不是非要拿奴才取乐的人,后面就不强迫他了。 玉斐公主那边又一次送了东西过来,周恕问她:“公主要看看吗?” 玉真执着于打牌,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不就是些首饰吗?有什么好看的。” 周恕淡淡道:“说是齐国公府的公子送的。” “你都问过多少次了,烦不烦啊,你去帮我收着就行了。” 周恕唇边扯过一丝微不可觉的笑:“是。” 走到无人的暗处,他将齐修送来的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根精致的簪子,除此之外,下面还有一个暗门,扭开之后是一张熏着香的信纸,上面写了一首情诗。 周恕面无表情地将信纸烧掉,然后把簪子收进公主的库房。 那边玉真已经急得在叫他:“小周子,快点,该你出牌了!” 周恕镇定地收好盒子,抹去桌面的残灰,然后笑着跑回去,“让公主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