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问玉受春刑,中春药骑木马,走绳磨烂,失
吗?” 燕王看到问玉那犹如烂泥一般的姿态就心烦, “上,怎么不上” “你,你” 燕王点了两个杂役, “抓住他的腿,好好磨磨他那欠干的saoxue” 那两个下人听命从地上将问玉架起来,掰开腿就往绳上送。 问玉刚才已经被玩肿的敏感后xue在粗糙的绳上碾过,在药性的加持下,又痛又爽,致命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得冲刷着问玉的神经,问玉的嘶嚎逐渐由yinsao变得凄厉最后转为虚弱,他的yinjing滴答滴答往下流着水,被这无法躲避得快感逼得射精又射尿,整个人已经失去意识了。 燕王示意将已经昏过去的问玉抬下来,从地上捡了那件大氅将他裹了,抱了回去。 自燕王将问玉抱回来,他就一直昏迷不醒,进宝帮他擦洗干净身体,后xue填好药玉,再给他盖好被子,退了下去。 燕王看着静静躺在那里,情潮退去后面色苍白如纸,连嘴唇都没有半分血色的问玉,罕见得有了几分后悔。 明知道他那么sao浪是因为春药,还迁怒于他,刚才进宝给他上药时,燕王看着那被磨得血rou模糊的xue,也有些不是滋味。 其实说到底,问玉也没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 难得燕王有些愧疚,所以哪怕问玉这副模样已经不能侍寝了,他还是留了下来。 “水…水…” 燕王听到动静,倒了杯水递到问玉嘴边,问玉眼都未睁开,只“咕咚咕咚”得喝水。 “咳…咳…” 喝得太急呛得问玉直咳嗽。 燕王把他揽在怀里,拍了拍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