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的。 但大人物,总会有所顾忌吧,我们不过一面之缘,不知道不是更好吗?只是一个符号罢了,我见过你这样的家,也大概能想到你的身份是什么,我这样的人,值不值得交换真名,我心中有数。 名叫阿珂的青年边讲边抬头扫视四周一圈,最终眼睛落到案几上,伸出手抚了下紫檀木的棋罐上的盖子。 阿珂自进来后除去看看画,对任何事物都没表现出过明显兴趣,傅深亭一扫他的目光,立即看透其中的意味。 会下棋? 我母亲教过我。 不但没有减分,加分项反而越来越多了呢,男人满意地直接打开盖子,露出里面玛瑙石的黑子:那要对弈一局吗? 现在?青年有些惊讶,显然知道这会花费很长时间。 然而回应他的只是傅深亭一直未变的温柔笑容。 下午五点钟,裴珂坐着傅家的豪车回到宿舍楼下,他今天外出带的画具也被人整理好,等他一下车就有人双手递上来。 裴珂无视来往学生扫过来的视线,接过道了声谢,就往楼上走。 一路了,身上的香还没消散,不知道进宿舍会被舍友怎样针对。 想起今天的情况,裴珂长呼一口气,他以前跟傅深亭接触不多,这人在圈内是有名的谦谦君子,他们也只在晚会上见过几面,一直没有打过交道。直到他后来被迫卖身给殷翡后,陆予越对他再不顾忌,这才说出真相。 那天卖画本以为只是一面之缘,谁想对方还会请他去作客。 对于这个人,裴珂知道他做的事后,就感觉这是个隐藏极深,自私虚伪的人,身上流着贵族的血缘,怎么可能真像今日表现得一样,不关心商场一心沉迷艺趣?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