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率
说法,然後是行为人的,後续还有四个关系人的;基本上就是同一件事情从不同的人口中说出不同视角的所见所闻,看得我眼花撩乱、频频叹气。 这是要谈什麽?我阖上调查报告之後这麽想。 好像有哪里怪怪的?我又翻开调查报告,重看了一次被害人的陈述,接着离开谘商室去办公区找Ann。 「跟你确认一下,被害人後续没有提告?」我问。 「没有。」Ann说,「而且也说不需要心理谘商。」 「真的不需要,还是需要一点时间冷静再决定?」 「是真的不需要,把她找来初谈做评估的就是我,他们都是航电系的,只是不同年级。」 「那她跟你谈话时的状态是怎麽样的?」 「感觉这件事对她来说早就结束了,还被叫来谘商中心有点不耐烦。」Ann看我紧皱眉头,指了指我手上的调查报告,「就跟你说了不是你讨厌的那种类型吧。」 我抬头看了眼墙上的电子钟,「时间差不多了,等个案来亲自谈了再说吧。」 「老师,我这样来谈要谈几次?我後面还要赶着去打工。」 初见面的寒暄之後,个案这麽问。他缩着肩膀猛搓双手,黑sE运动外套使他的身形更显单薄。 如果可以,我希望今天就结案。但我当然没这麽说。 「不一定。」我说:「至少两三次吧。我们会回顾一下这次让你来到这边的案件,谈一谈你对这件事情的想法和感受,当然还有就是跟异X的相处,看看往後是不是有一些需要做调整的地方。」 「可是之前在X平会接受调查的时候,那些老师已经问过很多了。」 我用指节敲了敲放在桌上的调查报告,「X平会的调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