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黑蟒-纱布

腔,仰着脖颈的姿势没法好好喝水,越邻只能蠕动着喉咙,喉结滚动着,一点一点地咽下去。

    一瓶整水很快见了底。喝了一半,洒了一半,还呛进气管里一些。

    “咳……!有你这样灌的吗?”越邻本来就泛红的眼角被呛出泪花。

    “我给您解开。起来洗一下吗。”黑蟒看到越邻的眼泪,轻哼了一声。他无视越邻的控诉,解开捆着越邻手腕的绳结。

    “让我休息……”望向才指向六点多的电子表,越邻浑身泛起强烈的疲乏感。

    “那行,换个床单,或者去别的屋。”黑蟒解开越邻脚踝的绳结,粗绳已经把他勒出血印。

    黑蟒用指肚摸了摸越邻的脚腕。还行,是瘀血,没破皮。

    越邻刚才挣扎得太狠了,看来这印子要一阵子才能消下去了。

    “自己擦去。”黑蟒随手把毛巾卷、枕头和越邻都丢到了干净的地毯上。

    反正这地毯天天换,干净得在上面磨jiba都没问题……这种事越邻在一开始不是没干过。

    黑蟒唰地把床单和防水单扯下来,团在一边,又抖开两层新的来铺上。

    这铺床技术只能说是十分敷衍。不说左右耷拉下来的布料都不一样长,这床单连塞都不塞一下。

    越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本来就不是很挑剔的人,现在更是又困又累,只想睡觉。

    “……让水豚八点再来吧。”越邻哑着嗓子道。

    他从地上爬回床上,扯过被子,把自己埋进柔顺剂的气味中,却怎么嗅都觉得空气中还留着点又腥又sao的味道,耳根红了。

    “行,睡吧,走了。”黑蟒的胯间好像鼓着一大包,他拉开阳台门,直接从二楼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