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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做的,我不想我的儿子跟景柯姓,以后一个人带着儿子也会方便点。 “改成什么,白思景吗!” “姓白,名字里不要和你有关系。” 说完我就不再看着景柯专心吃早饭,对面很久没有动静,没关系他会改的现在我说什么他都会听的。 “爹地早,爸爸早。”思白软糯糯的声音打破了我和景柯之间的沉默,然后乖乖的坐到我旁边。 “思白,你爹地说要给你改姓,你同意吗?”景柯给思白围上围兜低声的问着思白。 思白转过头看了我好一会,我看不透一个六岁小孩的眼神,如果思白不同意我应该也不会强迫他,只是会有一丢丢小小的伤心。 “好呀,我愿意跟爹地姓的。” 爱情鸦片3 趁着景柯带着儿子出门的时候我去了一趟书房,保险柜还是用的之前的密码一下子就打开了。 在保险柜里找到了儿子的出生证明和房产证,剩下的就是一些我看不懂的文件。又找了一圈书房还是没找到结婚证还有我之前的存折。 又去了一趟景柯的房间,他的房间和以前不一样了,窗帘和床单都换成了我喜欢的颜色,书桌上也不全是书多了几盆玫瑰,衣柜里一半都是我从前的衣服,枕头上是我们以前路过娃娃机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夹出来的小恐龙玩偶,还有一条我以前整天抱着睡觉的小毯子,五年过去了毯子上的味道都没了。 这些变化任谁看了都会称赞景柯是一个深情的Alpha,但是我不会,我会恶心。 狗男人心思够深的,他应该猜到了我会趁他不在翻保险柜和他的房间把我的存折和结婚证藏的死死的。 没有结婚证离不了婚,没有钱也跑不了,我一个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