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
儿下一班轮船就回来了,两个人上了游轮。 上了轮船后,温瓷被徐时礼带上了视野开阔露天的第二层。 轮船二层人少,站在这里可以将一排的白杨,散步的行人,漂亮的城市,乃至整条江尽数收录眼底。 轮船就要开动,温瓷隐隐地有些兴奋,抓着徐时礼的手更紧了些。 徐时礼若有所察,唇角勾起的弧度渐渐大了些。 温瓷往那边一指,“那个是什么?” 徐时礼循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日月塔。” 温瓷听见他说,“那个塔,叫日月塔。” 徐时礼在很小的时候和季枚来过这里,事情久远,徐时礼印象很模糊,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那时徐栋也在。 温瓷唇角忍不住上扬着,大加赞赏,“好看。” 轮船启动,夜风轻柔地拂过温瓷的脸庞,吹动她的发梢。 徐时礼就站在她身边,温瓷侧眸偷偷看他一眼,轻轻开口说,“考容大,难吗?” 徐时礼微愣,眼睫下垂扫过温瓷温顺的脸庞,心里很轻很轻地噔咯了一下。 温瓷突然觉得自己问的有点好笑。他一个保送生,怎么知道难不难。 对他来说,自然是不难的。 徐时礼声音低哑着开口,“你想考容大吗?” 温瓷扬着头,天鹅颈在轮船的昏黄吊灯和月光交映下显得细长白皙,“我考得上吗?” 徐时礼沉默了一下,认真说,“把物理提上来后,绰绰有余。” 温瓷心里因为他这话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