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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听到这句,卡洛琳的口气就变了,忿忿不平的说:“你那个老公,下次我见到他时要踢他的PGU,他这麽重要,这麽Ai他的工作吗?!上次我开盲肠炎的时候,我叫我老公在家工作一星期!” 她不觉垂下眼睑,从鼻子里喷出了一口气,心想卡jiejie你踢完他PGU後,请让他继续跪在那里,我好给他五十大板. 卡洛琳回头继续说那个”把老婆放在路边自己去开脑手术”的事,她严肃的说:“我确定他不能这样做;他是家属,如果有什麽”万一”,而你在麻醉中,医生没有人可以讨论,那是要怎麽办?我做这麽多年护士,只有花工夫把太多家属赶走,还没碰过明明有家属但不出现的事情,怎麽可以这样!!你要跟他讲讲!” 她持着电话,垂了双肩,在心里想,“讲”–这桩事,已经是她极力避免的了.事实上,他们根本不”讲”什麽事,所有在他那里的”不”,她就自己解决;到目前为止,有什麽事她不能解决的?她只有一个小孩,她不需要他”帮忙”做任何事情,她有一份跟这位博士先生不相上下的收入,她不需要在花费上经过他批准什麽.很多时候,也许因为跟他生活在一起太久而被他潜移默化,“实际”到觉得反正”讲”就是”吵”,那有什麽好讲的,她宁愿花那JiNg神去自己想办法,而不愿意花JiNg神去跟那个老顽固的大男人讲些什麽废话,所以,他们两个人的日子越过越””,好像分租一间屋子的单身汉和单亲mama! 但是,这些心里的独白就不用讲出来打扰任何别人了.所以她谢过卡洛琳的提醒,心想这事不过就是一通电话给医院就可以问清楚的;相信医院会跟卡洛琳一样想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