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凉的肌肤,看着白皙的胸膛浮现出情动的痕迹,卫屿喉头干涩。 海城大学加入社团是需要考核的,并非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事。 他奋斗了一整晚,最后黑着眼圈,捧着一团方不成方圆不成圆的画作,非要加入素描社。 在场的还有其他老社员,看到卫屿素描时纷纷露出这是什么抽象大师的表情,脸上填满了不认同。 唯有温喻接过画纸,什么都没说。 他低下头,仔细地翻完了那几张作品,拿起铅笔削尖,认真地逐一修改形态和调子,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的轻响。 他垂眸凝视纸张时,就连眼睫都盛着阳光。 整个大学期间,卫屿都将温喻视作心头最触不可及的光芒,直到今天,光芒把他拥在身下。 向他发出了没有任何男人能够拒绝的邀请。 卫屿双臂用力,将温喻上半身拥进怀中,再无顾忌地吻住那张肖想已久的薄唇。 感受着青年的指尖在身上游走,仿佛带着魔力,火苗在身上寸寸点燃,温喻难耐地弓起背脊,忍下破碎的闷痛,在卫屿喉结缓缓咬下一个印记。 应当是属于他了。 炽热灼烧的瞬间,温喻迷蒙地想。 他的小狗,应当是永远圈在了他身边。 次日。 卫屿从惬意的梦乡中苏醒过来,温喻躺在他身边,睡得昏沉。 手臂搭在他身上,眉头微微皱着,缓缓撩起半边眼皮,然后又疲倦地闭合下去。 这是卫屿第一次看见他睡懒觉。 回想起昨晚的一阵折腾,卫屿心虚地挪开眼。 男人嘛,食髓知味嘛,总是这样的。 等以后多尝试过几次,就好了。 卫屿大脑里及时跳出了昨晚的画面,满眼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