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

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关心过除了舞蹈以外的事情,直到有一天他夺得世界舞蹈大赛冠军,有一位记者直接冲到后台采访他。

    陈疏野看着荧幕中的姜仰光躺在简陋的出租屋中,他看着屋顶昏黄的灯光,神情恍惚地一直喃喃着说着:对不起。姜仰光的眼泪不停地顺着眼角打湿床板,他轻声说:对不起啊,漠白。

    姜仰光与父亲决裂,选择独自出国学习舞蹈。出国奋斗的他关于漠白的记忆,也从这一刻开始变得急转直下,越发的灰暗和悲伤。

    游鹿看着姜仰光每一次舞蹈,他跳舞时总是想着漠白,而那些带着漠白的记忆却如此不堪。

    你不是漠白啊,你是游鹿。王静玉在最后一幕拍摄完成时,告诫游鹿:你要从漠白的身上抽离出来,你为他过完了一生,是时候该回到自己的人生了。

    画面给了记者的面容特写,显得尖酸又刻薄。游鹿感觉那张脸离自己如此的近,他仿佛觉得那人就在面前,就在问着自己,而自己依旧是漠白。

    漠白,听说你自幼父母双亡,是姜老师收养了你,将你抚养长大,培养你成为舞蹈冠军,你的每一支舞直至今日都是姜老师亲自编排。此时拿到世界最大舞蹈盛事冠军的你,想对你的养父姜老师说什么吗?

    游鹿茫然又难过地面对荧幕里记者的脸,看着几乎戳到眼前的话筒,他的声音与漠白的声音重合着。

    我只有一个mama,只有一个爸爸,他们希望我跳舞开心,我就随心跳舞。

    漠白告诉世界:我的每一场舞蹈,都是为我父母而跳,都是我自己编排的舞蹈。

    舞蹈世界哗然,舆论纷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