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战

亮着的机器。

    一个是薛澜的,另一个,则是邓锐秋的。

    薛澜并未觉得有什么,他只是终于可以像其他人一样认真训练、又深知自己的账号和手法相较职业选手都差得太远,所以一心想追上进度。邓锐秋则不然,他每次困得想去休息的时候,都会发现远处薛澜的机器依旧还未熄灭,那道身影始终专注的坐在电脑前。

    邓锐秋就咬着牙再次坐下来,再开一局。

    可打到他困得头脑发昏,薛澜也没有半分想走的意思。

    还好每次他要困得想扔了鼠标睡成一团的时候,reset就会来训练室旁边的饮水机接水,顺便将某个精力充沛的小鬼拎上楼睡觉。

    邓锐秋这才无力的瘫倒在座椅上,忙在两人离开后滚去睡觉。

    这天他左等右等,眼看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两点半了reset还没来拎人他顶着两团大大的黑眼圈,怀疑人生的祈祷着他快来将人带走。

    他正这样想着,忽然听见有人从训练室外走了进来,他忙取消列队,一回头却是一愣。

    薛澜正与几人交火,并未察觉有人走近。

    枪|械的能源经验与满级相差甚远,每一枪细微的差别都在愈加靠前的排位赛中差异越渐明显。

    没有芯片技能、没有枪的能源,每一步他都走得异常艰辛。

    终于结束了这局排位赛,薛澜扯下耳麦,顺手将放在桌边的一颗糖丢进嘴里。

    “枪的伤害掌握得不错,但是刚刚在小屋外对枪的时候还是不够果断。”

    薛澜指尖的动作一顿,诧异的抬起头看向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人:“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