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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的,但她总觉得自己还不到可以接受的程度。两个人的关系,固然还存在着朋友的情谊,但如果要跨越那条线,骆子贞心想,那中间还差了个契机;至於契机在哪里、何时会出现,她一点也不介意,这种问题留给大鲤鱼去烦恼就好,她个人还是b较想把心思放在功课上。 只是一边逛着,骆子贞又想起,今天晚上的开幕活动结束後,杨韵之说老板要请客,想邀请店里这些朋友们一起去夜唱,届时李于晴是不是也会去?如果他故意在那种人多嘴杂的场子里,想挟着群众的舆论压力,又跑来跟自己再告白一次,那该怎麽办才好? 「你来啦?」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背後响起,不用回头,都听得出来那是关信华。 「为什麽连你都在这里?」本来有的一些绕指思绪,在听到这声音後,瞬间全都化为乌有,骆子贞手上还端着一盏描上金线,盛着半杯琥珀sE蓝山的小咖啡杯,她将杯子往桌边一搁,口气也充满敌意。 「为什麽你只要一见到我,就会从一只小绵羊,瞬间变成一只刺蝟?」关信华耸个肩,苦笑说:「难道我们不能心平气和讲讲话,起码当个朋友吗?」 「你从头到尾、从上到下,都让我找不到半点可以当朋友的地方。」骆子贞丝毫不客气。 「我也许不够格当你的朋友,但起码还能当你朋友的朋友不是?」关信华无奈一笑,看了正在吧台里忙碌的杨韵之一眼。 「什麽意思?」 「她没跟你说吗?」关信华疑惑地说:「这家店的老板是我很景仰的一位老大哥,他开店需要人手,之前托我帮忙物sE一些工读生。本来呢,我是很想找你的,但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