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莹宝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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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光明从小对他父亲的强壮耳濡目染。 四十八岁的郑乘风骑在高头大马上,一个人变成一面旗。南京总部对他发来电报,要求把他的照片刊登在头版,以示军队威严。郑乘风手里搂着六房姨太太看报,一手别着黑漆漆电话筒,欣然答应。姨太太在旁边乐得腰肢乱扭,蹭着他父亲裤裆里的性器,将整个画面勾勒得色情至极。 郑乘风发sao从来不避着他小子。 军爷鼓鼓囊囊的身材被背带勒得凹凸有致,一双黑得发亮得长筒靴子拉到裤管,高高的鼻梁撑出一张漂亮的国字脸。他父亲一米九,典型山东人,说话慢悠悠像切臊子,转眼和女人上床又气喘如牛。他的叫声往往比那姨太太还要大,透过军区大院那层峦叠嶂得铁门传到楼下郑乘风的耳朵里,直直把男人听硬挺。 郑光明见过他父亲那玩意儿。驴rou,吐着水,刚从姨太太身上滚下来的大狗露出后背流畅的rou感线条,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姨太太反而姿色淡定从容,从床旁拾起一片水色长袍,给自己两个手臂都串满那翠绿镯子,卷了卷头发就扭着屁股出去了。郑光明手拿总统府电报,只觉得脸上红一块白一块,他去年刚从黄埔毕业,这东西对他来说还算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从小耳濡目染,反而对女人身子没什么意思了。这会儿看见他爹放浪形骸的躺在床上,一副高潮结束被轻薄的贱模样,郑光明只觉得裤子紧得要命。 他拿手背敲了敲门,郑乘风一个翻身从床上起来,见到是他,又稳稳躺了下去。 “光明啊。”他嗓音懒洋洋的,“来干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