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是为了节目效果。就像拍戏,他们肯定也是有剧本的。” “时意他很爱我的,为了我他拒拍吻戏,为此丢失了很多资源……” “身为他的未婚妻,我应该大度一点。” 她吸着鼻子,努力扬着唇角笑,努力说服自己。 温锦寒抿着薄唇,目光从她脸上虚晃而过,什么话也没说。 他用陆时欢拒绝过的纸巾替她擦了眼角凝着的泪珠,然后又塞给她一张新的纸巾。 想了想,还是挤出几句安慰的话,“做不到大度也没关系。” “时意他喜欢你。” “不论什么样的你,他都会喜欢的。” 看陆时欢掉眼泪珠,温锦寒心里比她更难受。 若他是温时意,是那个能牵动陆时欢情绪的男人,一定不会让她有机会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偷偷掉眼泪。 但男女间的感情,从来强求不得。 能让陆时欢笑或哭的,从小到大,温时意是独一个。 下午两点三十五分,列车抵达绵城南站。 与榕城的阴云密布、暴雨绵延不同,榕城是万里无云的艳阳天,地表的热气炙烤得行人心烦意乱。 和温锦寒分别时,陆时欢只是匆匆挥了挥手,便钻进了开着空调的出租车。 车从绵城大学东门进,直接把陆时欢放在了学富大厦门口。 陆时欢让师傅稍等片刻,她风风火火冲进大厦,去辅导员办公室领了毕业证书,然后让出租车师傅送她到老城区梧桐巷巷口。 拖着行李箱穿过冗长的巷子回到家时,陆时欢几乎脱了一层皮。 家里只有爷爷奶奶在,爸妈还没下班,她便把带回来的特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