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好么
的时候,也是日日抄写佛经,早已习惯了。” 两人一直是如此,他不在她面前自称“朕”,她也从不在他面前称“臣妾”,一切都好像怪怪的,可又好像只能如此。 赵熠不动声色地将擦完的绢帕从她手上拿开置于一旁,贤妃这才暗暗松了口气,手指蜷缩在掌心,默了默,笑问:“陛下喝茶吗?” 赵熠说了声“好”,顺势趺坐在贵妃榻上,望着她忙前忙后。 她倒了一杯普洱推至他面前,“人常说夏喝生茶,冬饮老茶,不知道陛下喝不喝得惯这普洱?” 赵熠唇角微微扬起,转动着手中的杯盏,笑道:“色泽鲜润浓郁,像红玉髓。” 贤妃柔和地笑了笑,知道他只说茶汤颜色,却闭口不提滋味,想来是不大喜欢的,“我家祖传的肠胃虚弱,自小喝普洱长大的,陛下若是不喜欢,我再给陛下沏顾渚紫笋。” 赵熠忙拉着她衣袖,道:“不必麻烦,我就喝这个。”说罢狂饮了一杯下去,喉咙生生呛了几下,咳得满脸通红,止都止不住。 贤妃忙过去拍拍他的后背,急得发笑:“陛下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似的?” 赵熠似乎有些不高兴,一边唔唇咳嗽,一边道:“别当我是小孩子。” 贤妃微微一滞,放在他后背的手有些无措,一下下拍得毫无节奏。 她忽然觉得殿内太过安静了,于是赶忙唤妙蕊送些点心进来,又想到什么,笑着说道:“见喜今日在我宫中,就是梁督主的那位对食,陛下想不想见一见?” 赵熠目光闪烁了一下,瞧瞧,他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