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督要她抱
上的粉带,小心翼翼地摸进了红木床,往被褥里头钻。 淡淡檀香味的被褥干燥而舒适,有了她这个小火炉在,很快就捂得暖和起来,她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露在外面,往他身上瞄过去。 察觉到她的视线,梁寒歪着头,又冷冷开了口:“你睡外面。” 睡外面,随时都能把她踹下去。 见喜想不到这一层,只好听老祖宗的话,放弃了自己刚刚焐热的被窝,挪到了冰冰凉凉的外侧。 梁寒信手一挥,殿内烛火骤然熄灭,淡淡烟雾在皓月银辉中缓缓舞动。 见喜只觉眼前倏然一黑,感觉身上轻盈地翻过去一个人,扑面而来的冷气像泉水般涌了进来。 她觉得厂督是故意让她先上床暖被窝,然后给他腾地儿,见喜不高兴,她也不敢说。 她不由自主地往床沿挪,只想离冷冰冰的老祖宗远一些。 可忽然腰下一紧,透凉透凉的一只手将她捉回去,钳在他身侧动弹不得,她这时候才觉得骨节分明的手也不是什么优点,卡在腰侧像枷锁一样难受。 “老祖宗,你冷吗?” 见喜倚在他胸口,像浸泡在冬夜的海水里,身旁是又冷又硬的冰山和礁石,她好像明白了昨夜为何破天荒地染上风寒,老祖宗这么折腾,她这个小火炉就快被冰水给冲灭了。 “怎么,不想伺候?” “没……想、想伺候,可想了。”她牙关打颤,舌头打结。 他嗤笑一声,箍在她腰间的那只手暗暗加重了力气,疼得她“嘶”了一声,直抽冷气。 她跟他好生商量说:“老祖宗,今晚能不能换个地方掐?你手底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