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督要她抱
抖机灵果然对他毫无作用。 见喜脸色刷白,双腿发软,豆大的汗珠从额角往下落。 很快,又听他湛凉的声音缓缓响起:“半途而废,更该杀。” 见喜都快要哭出来了,猛然听到这话吓得浑身一抖,啥意思这是? 她顺着膝襕往上看,目光在他松松垮垮的腰腹间停留了一阵,好像浆糊的脑袋瓜豁然开朗了一般。 脱了一半不能跑了,这是要她继续的意思? 行叭。 她赶忙站起身,本能地抬手要去解他的外衣,被他带着三分寒意的眼神斥退。 哦对,不能用手。 她下意识清了清喉咙,砸了咂嘴,把口中的唾液抿干了,慢慢靠近他的衣襟。 男人身姿颀长,她微微垫脚,嘴巴才能够到他胸口。 还好,来之前清了口擦了牙,樱唇里有淡而舒适的清香,像蜜桃汁。 衣裳繁复且贵重,她咬起来十分费力,方才解鸾带时还能用些巧劲儿,如今仰高脖子的姿势让她很是难受,呼吸都不畅通。 老祖宗爱折腾人,宫里宫外都是这么说的。 这会他也不说话,呼吸声又极浅,活像个幽灵。 屋里的气氛像凝固住一般。 见喜觉得这姿势奇怪极了,像那种画册子里的姑娘呕心沥血地伺候男人。 她不敢抬头看他,她害怕老祖宗吃人的眼神。 解了半天才露出一截玄色丝质中衣,交领上小小的牙印隐隐可见。 半晌,她实在熬不住了,抬起的脚后跟缓缓放下去歇了会,很抱歉地抬眸望向他,哀声道:“厂督恕罪,见喜今年才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