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喜胆肥了
一茬儿。 太后垂眸沉思许久,对张婵道:“不必太把她们当回事,横竖你才是皇后,旁人的地位越不过你去,只要你这肚子里有了动静,哀家自会与你父亲筹谋一切。” 张婵点了点头,太后说完话已经疲乏至极,便让她先回去了。 刘嬷嬷将张婵送走,回来时见太后在床上幽幽叹气。 “你说,当初是不是哀家看走了眼,偏偏扶了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当年顾昭仪同哀家争先帝的宠,如今她的堂妹又来同婵儿争宠,这算不算报应,皇帝……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刘嬷嬷替太后掖了掖被子,慢慢道:“太后别多想,陛下幼时丧母,无人疼爱,那时候任谁待他好一些都是一辈子的恩情。陛下如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惦记着喜欢的女子也是人之常情,接贤妃回来不也正说明陛下顾念旧情么?” “皇帝翅膀硬了,忘了是谁扶他坐上龙椅,从一个先皇正眼都没有瞧过的皇子一跃成为九五之尊,忘了是谁这么多年不辞劳苦,为他铲除异己、坐稳帝位。如今手里拿捏着权势,就不把哀家这个母亲放在眼里了。” 刘嬷嬷道:“陛下受您这么多年养育,自比幼时贤妃的恩情重上千百倍,想来陛下也知道自己错了,没脸来见您。” “但愿如此吧。” 太后看多了风雨,凡事喜欢往坏处想,如今病中忧思过度,心情更是压抑。 “刘嬷嬷,你去太医院传李太医过来。” …… 司礼监衙门。 “太后当真这么说?” 透雕靠背圈椅上闲闲坐着一人,一身牙白织金蟒袍,浅淡的颜色更透出面容中浓郁的旖旎来。 梁寒端起青瓷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