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甲掉了
一声,嘟囔着嘴道:“祖宗,这珍珠快把我背脊骨压断了!好疼啊。” 黑暗中沉默良久,一只有力的手掌忽然将她往身边一带,毫不拖泥带水,容不得她动弹半分。 冰凉的掌心覆在她后背,而她半张脸贴在他胸口。 后背的剧痛在这霜寒雪冷的安抚中,好像在缓缓减轻。 她在他胸前呵着热气,连带着他衣襟随着这点热气,轻微地抬起又落下。 她分明不是故意,可这大喘气好像就是止不住,像跑了三里地,身子跟着心口起起伏伏,比往常严重不知多少。 以往她也抱着厂督,甚至比这抱得还要紧一些,可是脸颊不会这般火辣辣的,身上不会有这么烫,脑袋里不会嗡嗡乱叫,心脏不会往嗓子眼儿跳。 这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病症,谁来救她,呜呜呜。 身上的暖炉烧起来了,梁寒自然不会毫无察觉,很快沉了脸,嗤笑道:“你这蠢货,身子还能自己加热?” 见喜吸了吸鼻子,倔强道:“我可能是病了,往日不这样。”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手,从他胸口盖过去抱住,便开始在他胸前唉唉叹气。 手指倏然掠过一处凹凸不平,她轻轻压了压,好奇道:“厂督,这是什么?” 没等他回答,她已经用小指轻轻挑开一截衣襟,月匈前露出一块早已落痂的伤口来,不大不小,有她拇指头那么宽,却像是极深的样子。 梁寒没有多说,只道:“早年间受的箭伤。” 见喜吓得睁大眼,好奇地抚摸那处,“谁敢伤您啊?” 他抿唇不言。 这伤落在心口下,若是再偏半寸,他约莫能当场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