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督还疼吗
带走可好?” 见喜听得浑身发毛,来了,他又来了。 她一脸无奈的表情,主动把脚丫子送到他手里,让他慢慢揉着,一边道:“厂督不会死的,见喜也不会死,见喜这辈子都陪着厂督。” 话落,脖颈间忽然一痛,牙尖入rou的声音伴随着疼痛侵袭而来,痛到脑壳充血,脚指头在他手里禁不住蜷缩起来。 她早就知道老祖宗是豺狼转世,果不其然来咬她的喉咙了! 见喜吓得魂都飞了,她分明哄得好好的,没想到他竟欺身上来,在她脖子上狠狠啮噬一口,完了还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在伤处慢慢吮吸,如同饮血。 一日之中提心吊胆几百次,见喜觉得这颗心能不要就不要了,给厂督自己拿去玩吧。 她一点也不想说话,只想哭。 明明告诉自己,把他哄得高兴了,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就好,其他的都不要放在心上,厂督留着你的小命,你还奢望什么? 可是为什么,做个暖床的玩意儿也这么难。 她把自己比成一头牛,再健壮的大水牛,或许也有累死的一天。 良久,梁寒觉得身下人似乎不动了,隐隐有啜泣声传至耳边。 “哭什么?” 他蹙起眉头,心烦意乱。 不过是对她的放肆小惩一番,她竟然敢耍小性子。 他握紧她下颌,眸光冷峭,切齿道:“不说话,以后都不要说了。” 听他冷冷开口,见喜哭得更大声了,眼泪珠串似的往下落,一边哭一边硬着头皮道:“见喜不是怕死,是怕死的时候……快活日子还没过够。” 梁寒把她扔在一边,自己平躺了下去,烦躁地按了按太阳xue,问她:“你想过什么快活日子?” 见喜哇的一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