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女似乎知道自己的嗓音不讨他喜欢,在他面前能不开口便不开口。 桓煊喜欢识趣的人。 他纡尊降贵地赐了那香囊一眼,当是她自己绣的,绣工很差。 自然,即便绣得巧夺天工,他也不会佩在身上。 他淡淡道:“放一边吧。” 随随便依言将香囊放在榻边。 桓煊不再与她寒暄,直截了当道:“替我更衣。” 说着便托起双手。 随随站起身,开始解他腰间的玉带。 带扣的机簧不太常见,她摸索了好一会儿也没解开,手指无意间碰触到他腰带上佩着的香囊,香囊上坠着的碧玉珠丁零作响。 桓煊脸色一沉,挥开她的手,冷声道:“我自己来。” 随随顺从地退开,目光从香囊上滑过,却仿佛什么也没看进眼里,连神情都未变。 桓煊将香囊摘下来,收到床边的柜子里,接着三下五除二地解下带扣,脱下锦袍扔在一旁。 他的身上只剩下亵衣,肌rou线条从轻薄的绢罗下透出来。 桓煊身量高,因为自小习武,身材精壮有力,但肌rou却并不虬结贲张,很是修长匀称,便是在军营中也少见身形如此漂亮的人。 然而随随的目光只是在他胸膛上扫了一眼,未加停留,又回到了他脸上。 桓煊一低头,便发觉她又在凝望他,好像怎么也看不够,好像看一眼少一眼。 他怀疑若是他不发话,她能这么看他一整夜。 他挑了挑眉道:“自己不会宽衣解带?难道要等本王帮你?” 话一出口,他方才发觉似乎有点调.笑的意味,喉咙里生出些痒意,一直蔓延到心里。 随随却已经低下头去解腰带。 谁知她不会解男子的玉带,连女子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