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
得味同嚼蜡,还一本正经地纳闷,盯着随随:“你为什么不笑?孤讲得不好笑?” 随随总是因他的神情忍俊不禁,笑得差点把伤口崩裂。 桓煊还包揽了喂药一职,耐心地用小汤匙一勺一勺地喂她药汤,随随忍了几次,终于苦得受不了,抢过碗一饮而尽。 齐王殿下没了用武之地,老大不高兴,便开始给她喂粥喂羹,每天捏她脸和腰,检查喂下去的粥羹有没有变成rou。也不知道这事有什么乐趣可言,他却乐此不疲,不去兵营的时候,一天得喂她五六顿。 在骊山养伤,随随丰润了不少,桓煊因着行宫、兵营、朝堂三处奔波,倒是瘦了些。 三个月后,随随的伤口已没什么大碍,她的封诰也下来了。 虽是大公主出面,但随随知道定是出自桓煊的授意,不由大为惊愕。她替桓煊挡了那一箭,她知道一定会有赏赐,却不想他会替她要个封诰——虽说不是实封,但以她如今的身份已是相当出格了。 桓煊只当她是受宠若惊,轻描淡写道:“少见多怪,一个乡君罢了,有了出身,将来可以入府做个侧室,免得你成天胡思乱想。” 他有心娶她之事却放在心里没说,毕竟如今只是他的打算,待拿下淮西,与父亲将事情定下,有了十成的把握再告诉她不迟。 随随受了封诰,自要入宫谢恩,皇后不理事,如今是德妃掌着后宫大小事务,德妃见了她的容貌暗自诧异了一回,倒是丝毫没对她的身份起疑,赏了她一支金钗并一些宫锦,便即打发她出去了。 从宫里出来,桓煊便将她送回了山池院,他自己却马不停蹄地回了兵营——粮草快整备完毕,一个月后大军便要开拔,他已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