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生辰
黑暗之中我们靠的极近,呼吸交错之间分不清是谁的。 我的手被他的手包着上下撸动着那根跟梅寒差不多尺寸的性器,许是怕我跑了,又怕我清醒了,他撸的又快又急。 “慢着些。”我抓了一把促使他停下来,“没开过荤?” “当然没有!”他将头埋在我的肩头,好像害羞了,但还是听话的松开了手,不安分的在我手中耸着腰,一个劲儿的往我手中送那粗长的玩意儿。 “这事儿呢,急不得。”我轻柔的握着那根,慢慢地说道,“快活是第一位的,急不得。” 我用掌心包裹住他湿润的硕大的guitou,慢慢的摩挲着,另一只手去托着他的卵蛋轻轻的揉捏,他立刻倒吸一口冷气,那玩意不自觉的在我手中跳了跳。 他抱着我的腰,将头埋在我的肩头,张着口喘息,我将他guitou分泌出的液体涂在整根jiba上做润滑,随后便上下撸动起来。 他的腰不自觉的跟着动,在我肩头胡乱的又舔又咬。 都是男人,情难自禁,我明白,再说今天是他生辰,我惯着他。 最后他射在我手中,呜咽一声不肯再动,任由我开玩笑一样把他的子子孙孙涂在他的胸膛上。 胡闹的有些晚了,第二日梅寒寻来之时我们还抱着睡觉,他全身赤裸,我却穿着我完好的里衣,只脖根处有点点红斑,是小狼崽子昨日下嘴没轻没重啃的。 屋内弥漫着一股特有的檀膻味道,我们本来没觉得,梅寒开了门外面涌进了新鲜空气才觉得。 梅寒的脸色不好看,但因为梅三平安回来,带回了大批的货物没空闹小脾气,揪着梅三去点货了。 我这才倒出空来看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