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
戏台上的戏换了一折又一折,陆之行手边的烧酒也不知道温了多少次。 手指不经意的敲过桌面,他心不在焉的望向台上卖力唱和的怜人。 名怜目光含情,眼波流转。眸光时不时的在陆之行身上打转,他藏了怎样的心思陆之行心知肚明。 “是不是以为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入得了本世子的眼,何时这种贱奴出身的戏子也敢不加掩饰打量本世子了?!” 青年眸光骤冷,自己身为世子身份尊崇,岂是这种贱民可以随意窥看的。还是说这些人当真听信京中可笑的传闻,认为他陆之行是个随意的人,谁都可以爬上他的床? 年节前后不宜造杀业否则神佛会降下报应。可惜陆之行不信神佛,若是真有神佛为何不肯庇佑自己吃斋念佛,潜心向善的母亲? 刚想上台给那怜人一点颜色瞧瞧,余光忽而瞥见门前的少女。 沉若瑜跟时安两人说笑着走了进来,冬日的阳光照在两人身上,郎才女貌乍一看两人好像一对璧人。 “谢谢你时侍卫。刚才容厌在我府前撒泼,要不是你出手我怕是还要被他纠缠许久。” 本来想着出去跟他说清楚,让容厌彻底死心,没想到他一看到自己就像疯狗一样扑上来说他知道错了愿意弥补。 “阿瑜!你看看我……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