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爱我,所以他依然对我那段风流多情的过往耿耿于怀
。”他本就带点喘的鼻音渐弱下去,像在啜泣,“别把我一个人丢在那个房间,爸爸,我不要!我想要你陪我,想要你抱着我。呜……我、我不要一个人。” 我叼了支烟,把方才还浓情蜜意的情人赶开,亲自抱他上床。整张床上都是欢愉过后的腥气。许知秋蜷缩在我怀里,看了眼我腿间那根还半勃着晃动的阳物,羞红着脸,问我们为什么不穿衣服,我套上裤子解释说我在做大人做的事。他“哦”了一声,乖乖进被子睡觉。 所以当我发现被自己当成孩子看待的少年趴伏在胯间,生涩地将阳具吞到系带,再吐出来,用双手搓揉时,我怔得好半天没有回过味来。 射精的冲动来得很快,他探出舌尖,勾着我形状可怖的深色guitou舔舐,来回刺激尿道口,直到它缩张几下喷出一股浓膻的浊汁。他像只渴奶的幼猫小口吸了吸,确认里面一滴不剩才罢休,但这时我已经爽到腿内侧都开始脱力。紧接着,许知秋蹑手蹑脚地蹬开被子,扶稳我的性器,将紧翘的臀部移坐到男根顶端。他撤开后xue里埋着扩张的两根手指,咬住唇,沉腰一口气坐下。 太深了。他修长的双腿在我腰侧发着抖,根本无力坐下,只好抬手将散落下来的鬓发挽回耳后。他垂目看着我,有些吃痛地轻喘扭腰。在床幔的昏暗里,那尾弧下垂的杏眼被窗外透进的光照亮,仿如银河深处来自另一个维度的光芒,明亮,渺远,炙热,却触手可及,泛着让人心惊的温柔。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喃喃地喘,“老公。” 那晚,我被他缓慢的动作与柔嫩如贝的后xue折磨到再也隐忍不住,一握他的手腕就翻身压上,让他顺应我的节奏高潮。 我也是那天才知道。 他不要我当他的父亲。他要我当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