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爱我,所以他依然对我那段风流多情的过往耿耿于怀
膛。手还不怎么老实地一抽我领带舌:“那、那你就当借我穿穿好不好?我不会弄坏它的。你就借我穿穿,借我穿穿好不好嘛。” 我支着下巴笑了声:“就这样?” “你最好了,你最——大方最大方了。最喜欢最喜欢你了。”他冲我眨动狗狗一样的棕眼睛,像在讨要喜欢的零食,眼底的可怜劲简直要漫出来,“人家,想穿,你的,衣服,求求,么么么。” 而我总是拗不过他的撒娇。 洗完澡后,他尤其爱带着一身皂香往我下腹坐,用臀部去蹭yinjing最敏感的顶端,然后躺在身边直言要玩我手机。 所以当许知秋偷偷钻进被窝,拉下内裤,扶起我的阳具,吸得津津有味时,我不禁拱腰喘了声。我是个有着丰富性经验的男人,茎身上没有一根青筋不被刺激过。许知秋单是吸住我的尿孔,就嘬得我腰眼又酸又麻,只想挺腰律动。看我喉结上下颤动,这只做了亏心事的小猫紧张兮兮地钻出被窝,探出脑袋,听听我的心跳,偷偷看我的眼睛,还用食指腹触了一下我干燥起皮的嘴唇。 他趴在我胸口,朝我脸上轻吹气以试探反应,并小小声哼唱起摇篮曲。清晰、羞涩,却无比优柔的音色,将咬字一放慢就显得柔情舒缓。很轻,很软,像是幼猫贴在人类颈窝那又痒又任性的呼吸,几乎第一时间就俘获了我的听觉。 我从眼缝里打量了他几秒,一头棕发凌乱得像被揉弄过的背毛,发顶翘起好几撮,连鼻息浅浅扫在我脸上都不自知。发现没有异常他才放宽心钻了回去,握住根部,舌尖继续在马眼撩动,舔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结合他床底下那几本成人书,我有了种猜想。 他在拿我练技术。 对于许知秋,很多事我看在眼里,心里却清明如镜。他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