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天晴方好
很好,沈润正把被褥盖在头上装睡,充分听取了他适才反唇相讥的话。 “你吃饱了?”明渊将殿门反锁,一步踏至床畔。 沈润见势不好,抬手把被褥抖开,对着明渊兜头一砸。 明渊挥开被子时,只见他逃也是的跳出窗户。 “来人,通知下去。”明渊处变不惊地唤来宫中管事:“今日放假,谁都不用留在宫里。” 管事忍着笑低下头:“是。” 这已是这些年的常态了,但两位主上挺讲究的,从来没留下任何可疑的黏液浊白。 若非宫中侍从们曾在第二天发现砸出来的坑坑洼洼,继而算出宫中被砸了多少花花草草,都不一定能肯定他们野战过。 不过,这种任性放假的行为,在某种意义上,还真是甜蜜啊。 一个时辰以后,明渊成功堵住了跟他玩捉迷藏的沈润。 他这次仍然闭吸敛气,但不是在难寻的小桥流水下,也不是浅滩林木处,亦非幽静石洞。 明渊竟是在那棵倒下的巨树张牙舞爪的树根根系下,抓住了藏得严严实实的沈润。 “……你怎么猜到的?”在这件事上,沈润与明渊唯一的默契就是他不禁离开整个宫殿群,避免引起明渊戒备他试图逃走的严惩。 明渊淡淡地笑了一下,清寒纯澈的眼眸亮得惊人:“灯下黑而已。” 只有这棵树倒下,是之前没有发生过的意外。 “好吧,愿赌服输。”沈润无奈地笑了一声,抬臂勾住明渊的脖颈。 热情炙烈的吻立即落下,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呜嗯……”沈润低吟一声,任由明渊解开他衣料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