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当初给的桃子一点都不甜。
就看到你跟在沈徊身边做事了,你那会要更嫩点。” 符子昂没叫出口,只是局促地叫了声先生。 这样也挺好的,沈霖的目光从这人硬朗的侧脸移开,这人跟宋炆一样容易害羞脸红,但至少叫他先生的时候不像是宋炆。他淡淡道,“沈徊在哪,带我去吧,费那么多心血把我带来,我总要给他漏个面。” 医护病房,这里挺高档,并没有医院的样子,更像是个星级酒店,进门玄关那还摆着一两座黄金狮,应该是听了风水的意见给他压病,沈霖对这沈徊铺张浪费的做法嗤之以鼻,有这闲钱不如干点正事,或者直接安乐死最好。 “送我到这后,你就出去吧。” 沈霖推着轮椅,他一直有在做复健,现在到了能站起来但不太稳当的程度,目前为止还是轮椅舒服。 男人头发花白,戴着呼吸机,从旁边器械里传来滴滴的电子音,维系着这人还活着的事实。他似乎感应到有人靠近,睁开眼皮,眼珠外是浑浊的蓝灰,看清来人后,那心电图上本来起伏缓慢的横线突然剧烈爬升又跌落,呼吸罩里闷着呼哧呼哧的重声。 现在的沈徊是个佝偻的老人。 “沈徊,你说你现在是不是遭了报应。”沉寂的房间被打破,沈霖撑着扶手,站得很艰难,他从上往下俯视着这人,“你现在的样子,肚子上插了管,袋子里都是排泄物。” 这人流着眼泪,似乎想说些什么。沈霖凑近,听到沈徊嘶哑着声带,说对不起。 “真恶心。” 沈霖恶寒,在他被自己宝贝女儿沈曼吟带着头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