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ilia href=/131/131941/9126545.html梨花
他,想起来与他圆房当日,那时候他的伤比这还重,自己那个时候是有机会一脚踹上去的,如果那一脚落上去,那一晚或许自己就不会给他…… “你再看。”秋冬起身一步步逼到床边,春苗害怕地曲着腿往后挪,“我现在弄成这样子一身的伤,全他妈的因为你这个贱人。你他妈还敢看我。” 春苗小声说:“谁看你了。你还是读过书的人,一开口就是臭的,比庄哥儿和大少爷差的远,你该吃几颗卫生球。” “你他妈的……”秋冬给恼得恨不能给春苗两个耳光,可他下不去手,他长这么大了也没打过人,更别提打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他走到桌子前拿起酒壶,指着春苗道:“你把这个酒给老子喝了。” 春苗摇着头地说:“我不会喝酒。” “放你……放屁!我回家那天晚上,你和我弟弟喝得不够欢?他连交杯酒都给你备好了。你敢说你不会喝酒。给老子喝,要不然我把你卖到凤来楼里当成妓女!喝!” 春苗早就知道,孟秋冬是个好面子的人,说的那些骇人的话多数是吓唬自己。他从毯子下颤颤巍巍地伸出来一只手,但对酒壶犹犹豫豫的,秋冬等不及了,直接爬上床钳住春苗的下巴将酒往他嘴里灌,硬灌半壶酒进去,呛得春苗好劲儿咳。随手把酒壶往床上一丢,又将春苗抱到怀里出门去。春苗怕他伤口又疼,也不敢用力反抗,只好任凭秋冬把自己抱到了后院的榆木红床上去。 从二房到后院这条路本就不远,吹了吹热风,把春苗酒劲儿吹得生发起来。这酒特怪,喝进嘴里觉得烈,吞到胃中觉得